“我……”美华笑笑，“什么赚钱我干什么，但也没赚着什么钱，就混混日子。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，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

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？”

房间里，气氛严肃。有些有钱人的孩子不争气，送去国外又怕吃苦，于是送到这里来学一门手艺，其实也就是打发时间。

欧飞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心头一沉，她经常查案，却没看出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谜团。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，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，不就好了？”

片刻，游艇开始加速。女生神色嚣张，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：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为什么要麻烦老师？警官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